,那丫头是个聪明不好拿捏的,你怎也跟着老三两口子犯蠢?”
余周氏被责备,面上露出一丝委屈,道,“我是见老爷没从她手里要来银子,才想着让老三出面,他们想干营生要些本钱是正经的由头,哪想到那丫头手那么紧,竟是一点银子也不舍得往外拿。”
余儒海听她这么说,脸色缓和了些,瞥了余汉山和赵氏一眼,警告道,“往后你们少惹那丫头,方才她说的话你们也都听见了,二哥儿和四哥儿科举致仕的银子还都指望着她,真惹恼了她,一文钱都见不着,你们自个儿心里好好掂量掂量吧!”
余汉山和赵氏被训得耷拉着脸,赵氏不满,小声愤愤顶撞道,“难不成以后就由着那贱丫头在家里作威作福?”
余儒海刚端起插针,听了这话恨不得摔赵氏脸上,“你猪脑子不成?我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没听心里?再张口闭口一嘴一个贱丫头,我先收拾你!”
赵氏缩了缩身子,往余汉山身后躲了躲,却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
“你当誰都像你似的喜欢骑在别人身上拉屎撒尿作威作福?”余儒海话说的十分难听,他又不眼瞎耳聋,不知道赵氏这些年在家里的所作所为,只不过因为偏疼余汉山这个小儿子,加上赵氏又生了两个好孙子,才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