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讨到什么好处,直想给余娇拍手叫好,笑着小声跟与余樵山嘀咕道,
“老婆子和三房两口子真是瞅不出个眉眼高低来,先前何老爷闹腾那么大一出,村里人心里都门清,这些日子根本没人上门找咱爹看诊,往后咱们余家可都要仰仗孟余娇了,他们还拎不清呢!又使鬼点子,上去触她霉头!真当那丫头也跟咱们似的好欺负,活该闹了个没脸!”
余樵山虽然也看不惯余周氏和三房两口子的行径,但终归是一家人,见张氏幸灾乐祸的太明显,不大赞同的朝张氏道,“你少说两句,再怎么说那也是咱娘,家和才能万事兴。”
张氏气哼道,“你就是个棒槌,你当他们是亲娘亲兄弟,老三他们可不这么想,到底隔着肚皮,整日算计着占便宜,我要是有孟丫头那本事,我也挺直了腰板,好好闹上一通!”
“你且消停着些吧!”余樵山道,“咱爹才将知舟送去县学,你别瞎翻腾事。”
张氏撇了撇嘴,“要不是孟丫头看诊为家里挣了不少钱,老爷子哪舍得让知舟去县学,我才不承他的情,要承情我也是念着孟丫头的情。”
被赵氏扯进屋里的余汉山越想越窝火,脸黑如锅底,直气的咬牙,赵氏瞥着东屋的方向,恨声道,“且让她张狂,日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