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却要看你们脸色,没有这样行事的道理,你家的病我瞧不了。”
她拂了拂衣袖,脚步停也未停,带着余茯苓出了陈家的院门,一抬眼就看见余启蛰正站在陈家门外的杨树下。
见余茯苓脸色十分不好看,他走近,问道,“怎么了?”
“小弟,你来做什么?不会是找阿柔的吧?”因为陈盈那番话,余茯苓正一肚子气,口不择言的道。
“看书看得眼睛有些累了,出来走走。”余启蛰走在余娇身侧,见她脸上还有未消散去的余愠,缓声道,“不是来陈家看诊?誰惹你们生气了?”
余娇抿了抿唇,没有出声,余茯苓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气道,“这哪是来看诊,分明是受气来了,陈盈实在太不像话,编排余娇和何老爷,说了好些脏污话,真叫人想撕烂她那张嘴。”
余启蛰闻言,清隽的面容稍冷,抬手牵住了余娇垂落在衣摆处的小手,拉着她转身朝陈家走去。
“你这是做什么?”余娇一脸莫名,不知道余启蛰拉着她回去是什么意思,用力扯了下却没能从余启蛰的掌心中抽离。
余茯苓亦是一脸不解,有些怔愣的看着余启蛰牵着余娇进了陈家的院门,才忙快步跟了进去。
院内,陈根生正在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