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岂能和睦度日?她往日处处忍让谦和,你妻子赵氏争强好胜,目无亲长,直呼长嫂名讳,若说离心离德,她的口舌之罪最重!”
张氏侧首看向自家汉子,心间甚暖,女人这一生能倚重的只有自个儿男人和孩子,嫁进余家这些年,虽然劳苦,受了不少闲气,但好在自个儿男人靠得住。
赵氏被大伯子这般指摘,几乎要气炸,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撒泼嚎道,“你们欺负人,我不活了!老大你们两口子这是见不得我们三房好,要把我们娘几个逼死啊!明明我们三房才是娘的亲生子,谨书和谨言扯身新衣裳,花银子上个县学又怎么了?你们大房算什么东西……”
见赵氏越说越不像话,余周氏脸一沉,厉声道,“住嘴!老三媳妇你胡说八道个什么话,也不怕叫外人听去了笑话!”
赵氏被余周氏这么冷声一喝斥,顿时闭了嘴,又见余老爷子也怒气沉沉的盯着自个,便晓得自己气头上说错了话,余周氏自从嫁进余家做续弦,在村里人面前便做足了模样,生怕落下苛待前头那位留下的两房子孙的恶名!
赵氏进门后,便瞧出余周氏对大房和二房不过是做做样子,便愈发跋扈,平日得意惯了,这会儿便说错了话。
见闹得实在不成样子,余儒海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