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赵氏小声道,“咱娘的话哪能全信,家里银子都她手里把着呢,娘说等秋收再卖点粮食,银子就能凑得差不多了。”
余汉山往东屋睨了一眼,“这事儿老大夫妻俩不知道吧?”
“怕什么?他们知道了又能怎么着?难不成还想把余知舟也送到县学?痴心妄想!咱娘才不舍的给他们大房花这个银子呢!”赵氏一脸不屑。
余汉山压低声音道,“你小点声,如今谨言在县学,要是谨书也去了,老大夫妻俩跟着闹怎么办?你跟咱娘说一声,等谨书进了县学,再跟家里人说,免得节外生枝。”
赵氏小声嘀咕道,“娘就疼咱们,老大他们闹就能把余知舟送去县学了?咱娘心里明镜一样,就疼咱们三房,再说就老大夫妻俩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性子,哪敢跟咱娘闹腾,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就在这时,西侧间的屋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余汉山赶紧用胳膊肘碰了碰赵氏,示意她闭嘴。
房门被叩响,赵氏拉开屋门,见是张氏站在外面,不免有些心虚,“大嫂,你有事?”
张氏站在屋外,“雪茹,三哥儿到现在还没回来,你能不能帮我问问谨书,他知不知道知舟做什么去了?”
大房余樵山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