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帮她说起话来了?你不会是被那个臭丫头给迷惑了吧?那臭丫头哪点能跟陈柔比得上?你以后离孟余娇远点,等身子好了,就让咱爹娘去陈家求亲,我还等着陈柔做弟媳妇呢!”
“姐。”余启蛰剑眉微蹙,清隽的脸浮现一抹冷峻,“我们与陈家已无瓜葛,往后莫要再提陈柔,叫人听去,于她名声不好。”
“我又不傻,肯定不会在外人面前提她的名字,我知你心里有她,当初要不是她爹娘蛮横,你俩的亲事早就成了,哪还能折腾出孟余娇那个糟心的臭丫头!”余茯苓听余启蛰话里话外对陈柔名声的维护,想当然的以为他心里依旧念着陈柔。
余启蛰有些无奈,不想过多解释,拿起一旁的书册,佯装要看书,淡淡道,“阿姐,休要再提旧事。”
余茯苓只得离开余启蛰的房间,回房拿起针线筐,绣自己年后成亲的喜服,透过窗牖看见余娇在院子里和余樵山有说有笑,忍不住耸了耸嘴角。
院内,余樵山看着余娇拿来的图纸,一脸纳闷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余娇解释道,“假肢,这个承重量您能做出来吗?”
余樵山还是第一次听承重量这个词,不过能听懂余娇的意思,捏着图纸道,“山里的老槐木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