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余樵山夫妇喂完猪洗了手快步走了进来,没有说话,坐下就开始吃饭。
眼看着馍筐里的馍馍越来越少,桌子上的菜也被扒拉得只剩下一点残渣,余启蛰和宋氏才过来堂屋。
宋氏顾不得坐下吃饭,红着眼眶对余老爷子道,“爹,您快去给梦山看看,他发热了。”
余老爷子闻言,放下了粥碗,“好好的,怎么就发热了?”
宋氏摇了摇头,有些哽咽的道,“我也不知,早上我起身给他擦洗的时候,没听他说不舒服,一顿饭的功夫,就发了热,额头我刚刚摸着有些烫,浑身疲冷。”
余老爷子站起身来,出了堂屋往二房走去。
宋氏和余启蛰跟了出去。
余娇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粥,放下碗,起身也回了东屋。
躺在床上的余梦山黒瘦的脸颊泛白,眼睛肿胀,艰难的喘着气,余老爷子探了探他身上的体温,并非高热,不由松了一口气,他抓起余梦山的手试图把脉。
余梦山试图想要坐起来,却浑身无力,眼前天旋地转,差点晕死过去,只得又躺了下来。
余娇在一旁看着,对宋氏道,“您撸一下梦山叔的裤管,我瞧一眼。”
宋氏赶忙照做,余儒海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