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意思是赵家请凶杀人已经是常事了？”
“这我不知道，打手之间相互没有联系。据我所知道的，赵家肯定不干净。这些年赵家直系人丁稀少，对于赵滂海他们是疼到心尖尖的，现在的赵家掌舵人就是赵滂海的父亲，莫长安刚好就这么撞上去了。”
“你是怎么进赵家的？”
“杀了人之后，赵家人找到我，说能帮我躲过警察的追捕，我帮他们做事，他们每个月给我家里打一笔钱。我女儿那时候才刚出生，不能没有的父亲，然后……”
“然后你就答应了？”
“你手上有没有赵家直接犯罪的证据？”
“八年前的滂海案，赵滂海杀人之后处理尸体赵家是出手了的，我是其中的帮手之一，但只处理了一具尸体，最近你们刚找到的那具就是我处理的。如果那个精神病没有说出来，你们可能永远都找不到。”
“近些年还有吗？”
“近些年不太清楚，赵家举家搬迁到首都之后，他们就给我们找了能掩饰身份的工作，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联系我们。说是搬到首都了，赵家其实在这边混得并不是特别好，不能融入京城的圈子，所以他们的根基其实还在N市。
之前赵滂海杀人，都会先把女孩骗到N市半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