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瞥了她一眼,似是讥讽,“到底是四弟想见父皇,还是母后想见父皇?”
“你住嘴!”
“太后娘娘!”
张嬷嬷哀嚎一声,她已被人紧紧地挟持,张嬷嬷狠狠地咬了一口捏住她双颊的人,“呸”的一声,吐出皮肉,她瞪大一双眼珠子,盯着幼清诅咒道:“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都会遭到报应的,杂种该死,你们也该死,,你们都会死无全——”
“啊!”
换上一身官服的影卫发狠扯断她的舌头,顿时血流如注,张嬷嬷撕心裂肺的惨叫如同困顿野兽,只发得出模糊的音节。
幼清捂不及眼睛,小声的“哎呀”了一下,乌溜溜的眼睛下意识睁圆了,这时却有一只瘦长的手伸过来,替他捂住眼睛,薛白把不知所措的少年拉进怀里,另一只手轻拍着幼清的背,低声安抚道:“没事了。”
“他们动不动就咒人死。”幼清一想到扯出来的舌头,还有点后怕,他扑进薛白的怀里蹭了几下,“我就只会说生儿子没屁眼!”
薛白动作一顿,“谁教你的?”
幼清卖人卖得最快,“沈栖鹤!”
薛白惩罚似的拍了几下他的脸,幼清要抬起头,薛白却又压着他的后脑勺把人按进怀里,没让他到处张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