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就待不住了。幼清边推人边拧着眉尖说:“我要和娘亲去接爹爹回来,他小气死了,要是看不见我肯定会说我坏话的。”
薛白道:“岳母已经走了。”
幼清“啊”了一声,连忙左顾右盼,赵氏果真已经不在了,他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亏大了,皱着一张小脸,对薛白说:“我好不容易起来这么早,结果还没有去成,爹爹回来肯定要骂我的。”
说完,幼清又闷闷不乐地补了一句,“都怪你!”
薛白抬手把他的一缕黑发拢至耳后,“我送你过去。”
“去了也会挨骂的。”
幼清做了一个鬼脸,思来想去,反正自己都会被幼老爷念叨,还不如先回房补觉。于是一只白生生的手抠着薛白佩戴在腰间的清荷玉佩,幼清一脸无辜地说:“我陪你睡一个回笼觉好不好?不过等爹爹回来了,你得帮我说话。”
薛白眉梢轻抬,“你陪我?”
“谁让你那么喜欢抱人。”幼清理直气壮地说:“我怕你一个人,没有人可以抱,会睡不着的。”
薛白眉宇里的戾气在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他低头望着笑弯眼睛的少年,神色变得越发柔和。薛白轻轻地说:“那只好麻烦清清了。”
幼清大度地说:“……你偷偷让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