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黄先生轻哼一声,权当回应。
黄夫人忍不住笑,“怎么都已经过了这么久,清清你一看见你先生,还是这么一副老鼠见着猫的样子。”
幼清以前抄书抄怕了,他苦着脸,心有余悸地说:“都怪先生老要我抄书。”
“现在他可不敢再罚你抄写了。”黄夫人安慰似的拍了几下幼清,打趣道:“往日我就和你先生说,不爱读书便不爱读,说不定日后你比他那几个爱徒还有出息,这不,沈栖鹤那厮见了你,不都得规规矩矩地行礼叫王妃。”
黄先生闻言,斜睨着黄夫人,懒得同她争辩。
薛白对幼清说:“皇兄听闻黄先生隐居金陵,特意请回京城,出任太傅一职。”
幼清想了想,又重新开心起来,“反正我不用再抄书了。”
黄先生瞧不上他这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当即便吹胡子瞪眼道:“身为王妃,你怎能胸无点墨,大字不识一个?何况无人不知你是我黄之恩的学生,往后你丢人,丢的也是我的脸面,待你爹的事情平息以后,便到我那里,接着学做文章。”
幼清一听,脸就皱了起来,“我、我……”
他憋了半天,没能找出一个理由,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我一听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