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幼清坐上回金陵的马车。
毕竟是偷着把人带走的,幼老爷与赵氏都未声张,向下人统一口径只是去商铺查账,至于幼清,他只要起早了,一整天都是傻的,外面车马辘辘,幼清哈欠连天,喂什么吃什么,幼老爷趁着幼清迷糊,剥了颗瓜子喂他吃果壳。
“……”
赵氏看得无话可说,她斜了幼老爷一眼,嫌弃不已地说:“你们父子俩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傻一块儿去了。”
幼老爷不辩驳,只顾憋笑盯住幼清瞧。
幼清慢慢地咬一口,不酥不脆还咬不开,他疑惑地睁大眼睛,再咬一下,实在咬不动了,终于吐出来,然后茫然地问道:“怎么是瓜子壳?”
幼老爷憋不住笑出来了。
赵氏替幼清瞪回去,她的手摸了摸少年的肚子,数落道:“你都要当外公了,怎么还成日净招惹他。”
幼老爷让她这么一提醒,兴致勃勃地说:“夫人,不如我们来给清清肚子里的这个的起个名儿。”
他显然预谋已久,张口就来,“幼什么好?”
起名当然得要风水先生看一遭才能定下来,更何况这会儿生都还没有生出来,已经张罗着起名了,当然是在胡闹。不过赵氏倒是知道幼老爷不乐意让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