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赵氏见状放下心来,心知这下再也瞒不下去,她略一思索,便又把糊弄裴青书的那套说辞拿了出来,笑吟吟地说:“这不,我们心想再过几月便是王爷的生辰,不若那时候让清清亲口告诉王爷,给王爷一个惊喜。”
“当真是一个令本王措手不及的惊喜。”
薛白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那么岳丈与岳母能否再告知本王,为何你们知晓清清怀孕,却仍旧三番五次地要带他回金陵。”
“这……”
赵氏回答道:“不过是想带他回金陵养胎罢了。”
纵然往日幼老爷与赵氏对待薛白的态度始终过于客套,并且对他有着诸多不满,薛白从未放在心上,毕竟当年是他隐瞒身份,有错在先,更何况幼老爷与赵氏的初衷都是出于对幼清的爱护。
薛白双目轻阖,一旦思及前些日子幼清醉酒与刚才的跌坐在地,俊美的眉宇间已有薄怒。他缓缓地问道:“岳丈与岳母当真只是带清清回金陵养胎,而非趁机带他回去以后,再也不让清清回到京城?”
赵氏皱了皱眉,也生起几分不悦,“腿长在他自己的身上,清清想回便回,王爷这说的是哪门子的话?”
“岳丈与岳母若真是如此,清清也不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