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善郡主与这畜生定有婚约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
薛白的神色不变,“正因为他与明善有婚约,本王才更不能放过。”
“庄相倒是提醒本王了。”薛白似笑非笑地望向庄丞相,慢条斯理道:“明善三番五次想与庄公子取消婚约,都让母后压了下来,倘若明善知晓她这未婚夫如此胆大包天,主意都打在了她的皇婶身上,不知会作何感想。”
庄丞相皱了皱眉,没有立即开口,庄见贤见势不妙,惨叫道:“爹,你救救我,我不能被砍掉手,爹!”
庄丞相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忍心,但他还是闭上了眼睛,说:“王爷说得不错,给他长个记性。”
无论是庄见贤肖想贵妃,还是他与明善郡主退婚,每一桩于庄家来说,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庄见贤闻言呆在原地,侍卫趁机把他按倒在地,长剑出鞘,利刃划过,庄见贤的左手指连着骨头一同被齐齐斩断,他当即疼得满地打滚,痛哭流涕。
“爹、爹!”
庄见贤颤抖着抬起左手,只见得一片血肉模糊,他哭嚎道:“我的左手!”
庄丞相不动,他的心里倒是明白薛白此番还是留了几分情面,毕竟只斩断了庄见贤的左手指,既没有整只手一同剁下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