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一个比一个快。庄见贤只得给小厮使眼色,示意他趁人不备,溜回庄府禀报。
毕竟得罪了这从嘉王,饶是他身为丞相之子,说不定也讨不了几分好。
“本王方才似是听见,你询问清清是否真为王妃。”薛白掀起眼帘,眼角眉梢冷得几乎结出冰来,“他若不是本王的王妃,难道是你的姨娘?”
庄见贤低下头,呐呐地说:“王爷见谅,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未能认出王妃,是以稍有冲撞。”
“稍有冲撞?”薛白面无表情地走近,一身白衫似雪,身姿挺拔如鹤。他若有所思地开口道:“庄见贤,本王原以为你只是两只手长来多余,现下看来,不仅是手,你连这对招子也是多余的。”
庄见贤支支吾吾半天,“下官……”
说话间,他的衣袖向上卷去,露出一道又一道鞭痕。薛白盯着他的胳膊,似笑非笑地说:“原先还听闻庄公子卧病在床,久伤不愈,如今未过多久,庄公子已然恢复,甚至还想着纳妾。”
“庄公子想必要先给明善一个交代才是。”
前一月庄见贤携了醉春楼的花魁出游,正巧让与他定下婚约的名善郡主薛剪萝捉了个正着,薛剪萝是个不肯受气的主儿,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甩鞭打得庄见贤痛哭流涕,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