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赶明儿把病气过给清清,有你好看的。”
幼老爷只顾着讪笑,“夫人,我这不是……”
演得跟真的似的。
薛白一眼扫过去,神色淡淡。
他并不好糊弄,更何况早已知晓幼清失忆,只是薛白并不确定这碗药是否与幼清失忆有关,但想来幼老爷与赵氏都不会坦诚相告,毕竟他们总想着带幼清回金陵,是以薛白只是问道:“他今日怎会喝酒?”
“清清整日都窝在府上不肯动,一看见他这个懒样儿,我就头疼,索性把人撵出去逛一逛。”赵氏看向幼清,怕他睡得不舒服,抬手摘下幼清的发冠,这才又徐徐开口道:”他本来就嘴馋,什么都想尝两口,这回还把自己给喝晕了。”
赵氏说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呀,平日只想着吃,别的从来都不肯上点心,稍微说几句,又蹭过来撒娇。”
薛白双目微阖,向来冷淡的眉眼融化开来,他缓缓地说:“世人大多汲汲于名利,只有清清不一样,他只图自己心里欢喜。”
赵氏一怔,随即又笑吟吟地问道:“那么王爷呢?”
薛白抬起眼,神色自若地说:“本王自然是寻常人。”
赵氏皱了皱眉,并不往下说,点到为止以后,她转了话音,“王爷说得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