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怀稳,吃不得。”
幼清顿时就蔫巴了,“你们吃螃蟹,我只能吃草,不公平。”
赵氏忍着笑问他:“你倒是说说看,我们什么时候让你吃草了?”
幼清不讲道理,白生生的手指头戳着青蟹,他闷闷不乐地说:“药草煮出来的药汤也算草,你们老是逼着我喝。”
说起来幼老爷隔三差五的谎称身体不适,让自己身边的侍女去王府的后厨熬药,实则是给幼清煮的安胎药,黑乎乎的,吃多少颗蜜饯都还会苦得吐舌头,幼清当然不爱喝,能逃就逃。幼老爷闻言让他给提醒了,又来招惹幼清,“待会儿我们吃螃蟹,你就看着喝药。”
幼清才不看,扭头就把两只青蟹提溜到池塘放生了。
再一回来,摸上王府的沈栖鹤正翘着二郎腿,跟赵氏耍贫嘴,把人逗得乐不可支。一瞄见幼清,沈栖鹤就摇开手里的折扇,高深莫测地说:“幼清清,马上我带你蹭吃蹭喝,去不去?”
幼清好奇地问道:“到哪里蹭?”
沈栖鹤回答:“诗会。”
“不去。”幼清当即摇了摇头,他不爱念书,胸无点墨,去了一准儿让人嘲笑,“诗会最不好玩了,而且我又作不出来诗。”
“所以你是去蹭吃蹭喝,其余的风头就交给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