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如此?”幼枝笑眼弯弯,“本宫想打就打,有何不可?”
庄絮照咬住唇,并未答话。甫一进门,她就让幼枝打懵了,此刻才来得及打量四周,当余光瞥见好端端的幼清时,庄絮照面上的血色尽失,她略微思索片刻,跪倒在幼枝的面前,楚楚可怜地说:“姐姐,臣妾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讨得如此对待。”
说完,她状似不经意地望过薛蔚,泪珠滚落两腮,“这一年来,姐姐始终对臣妾有所不满,臣妾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薛蔚见状于心不忍,他上前一步,揽过幼枝劝道:“枝枝,她惹你不顺心,你也打回去了,这便两清了。现下她还怀着身子,不若就……”
“两清?”
幼枝似笑非笑地觑向庄絮照,“既然你声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那么本宫倒是问一问你,为何买通本宫下人,污蔑本宫?”
薛蔚皱了皱眉,“什么?”
幼枝不答,只是吩咐道:“带点翠和梅妆进来。”
候在外面的宫人把梅妆推搡进来,她于柴房关了几日,是以颇为畏缩,目光闪烁不定,而点翠则镇定自若地请安道:“奴婢见过陛下、王爷与王妃。”
点翠并不多加言语,开口就把事情的始末讲述了一遍,“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