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何为禅道?古时有庞蕴居士见漫天大雪,心生慨叹道:“好雪片片,不落别处。”便有禅客问道:“那落在何处?”庞蕴居士马上打了他一掌,这便是禅道。”
幼清茫然地问赵氏:“禅道就是打人?”
幼老爷也摸不着头脑,“夫人,这和尚在说些什么?”
赵氏轻咳了一声,言简意赅道:“他念他的经,你们管那么多作甚?”
盘坐在虚云住持身旁的青年和尚缓缓睁开眼,显然是听见方才幼清那毫无悟性的鬼才总结。他看向坐得不太安稳,东张西望的幼清,不由以手抵唇,掩饰着唇畔的笑意,而眉心的那点朱砂痣似要晕开,灿艳若桃李。
幼清对上释心的目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话太大声,于是不太好意思地缩回脑袋,总算老实下来。
“嗤。”
陆嫣恨恨地盯着幼清,每一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只觉这一家子粗浅鄙俗、不可理喻,她低声道:“果然是低贱的下等人。”
庄秋桐不着痕迹地给了陆嫣一个眼神,知晓她向来容易冲动行事,便不太赞同地制止道:“嫣儿,不要。”
她轻声提醒道:“我们此行只不过是为兄长祈福。”
丞相府上人丁单薄,庄丞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