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拧起眉心,“怎么又是他!”
不开心归不开心,幼清是丝毫无半点印象。
赵氏见状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来问老郎中:“我儿可是得了失魂症?”
老郎中并未立即答话,他又给幼清重新把了一遍脉,过了片刻,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但是其个中缘由,我却是也瞧不出来,夫人还是另请高明。”
“有劳大夫亲自登门。”
赵氏倒未责怪老郎中,她处事周到,塞了几锭银两到老郎中手里,末了又愁眉不展地说:“还望大夫千万莫要向旁人提起我儿怀孕一事,毕竟……不太光彩。”
老郎中对此已是见怪不怪,大户人家为了保全脸面,大都选择瞒下,鲜少有人放到明面上。他收下银两,当即应允道:“夫人大可放心。”
老郎中才走,赵氏觑向面色红扑扑的幼清,那身鹅黄色的夏衫正衬得少年肤色白皙,更何况幼清本就生得漂亮,瞳眸乌黑,又晃着湿漉漉的水光,看起来就干净又纯粹。赵氏恨声道:“天煞的从嘉王。”
“从嘉王?”幼清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问道:“是不是我的夫君?”
赵氏不愿同他提及薛白,便只轻描淡写道:“大概。”
幼清歪着头问赵氏:“娘亲,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