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抚了抚衣袖上的褶皱,语气带着一丝不屑,“本公的义女,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肖想的。”
这话恍若一记响亮的耳光,于年轻气盛的少年人来说。
顾韫牙关微微收紧,腮里的软肉被咬出了铁锈味。
程英收回视线,心内嗤笑,不过是个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这么两句话都受不了,还敢过来跟他抢人?
他抬起丹凤眸淡淡瞥了一眼马车外傻站着的卫三,“过来驾车。”
卫三朝余娇投去求救的目光,程英的话他不敢违逆,可到底还记着谁才是自个儿的主子。
余娇眉头拧着,对于程英嘴里左一个义女右一个义女只觉厌烦,她冷冷的道,“话我已经说清楚了,程掌印应当也听清楚了,余娇不敢劳烦您相送,也无福消受您的高看。”
程英挑了挑眉,知道余娇对梁无双一事有误解,他倒是不介意余娇在他面前这么放肆,他耐着性子道,“跟本公回赤鸢胡同。”
余娇抬眸,直视程英的双眸,不顺从之意一目了然。
程英对她的倔脾气很是头疼,耐心渐消,声音里已暗带了几分危险的警告,“刘妤宁,你最好乖乖听话!”
“既然掌印喜欢我刘府的马车,这马车便送您了。”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