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抬手将一个东西掷到了应兴文脚边。
应兴文抬眼一看,竟是当日他留在师尊门外用以窃听的傀儡,他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师尊,这傀儡是从何而来的?徒弟不曾见过。”
宗主“哦”了一声,问道:“你仔细看看,你当真不曾见过?”
应兴文猜测宗主手中并没有确切证据,此刻恐怕是故意诈他,越是如此,自己越不能承认——
“不曾,徒弟从不曾见过这东西!”
“这傀儡是蘅樱仙子的。”出乎他意料的是,宗主竟然心平气和地解释了一句,“这上面留下的烙痕也是她的。”
“当日那喜袍也是,不慎将梼杌血撒上去的弟子已经招了,尚在刑堂受罚。”
宗主平缓地说着,可他语气越是平淡,应兴文心中不详的预感便越是强烈,他狠命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勉强露出一个痛心的神情,“原来、原来竟是如此,才引发了后面的事情吗!”
“是与不是,你不是很清楚吗。”宗主冷眼看着他,“你算计得很好,没有留下一点证据把柄。”
应兴文一急,连忙辩解道:“师尊,我……”
“可是徒弟啊,这人心如何算计得准?”宗主摇了摇头,“你以为自己样样都算计好了,只可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