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一位长老重重叹了口气,“麒麟未曾归位,谁也靠近不得。”
宗主抬手轻轻一摆,示意他不必再说,只道:“罢了,或许天命如此。”
魔修与正道犹如水与油,哪怕二者再为相似,也绝不可相溶,凌阳宗弟子数以百万计,他们也决不能有一位魔修的同门,否则不单门派清誉受损,连这些弟子也要遭受怀疑。
何漪捏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手,面色冰冷,他道:“盛黎是我剑峰弟子,也是我的亲传弟子,剑峰自会给一个交代。”
这话便是要当众保下盛黎了,几位长老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一位峰主道:“眼下这结典大约也办不成了,还是先请前来的客人离开为好,咱们宗门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就是。”
应兴文垂手立在一旁听着,识趣地没有再火上浇油,只在长老说完话后朝宗主拱手道:“师尊,那我先将众位贵客请去歇息。”
宗主点了点头,他深深看了应兴文一眼,似是有话要说,末了却没有开口,只说:“你先去吧。”
而飞仙阁结界内,两头麒麟将盛黎甩出去的那件喜袍袖子奋力撕扯成了碎片。
它们之所以震怒,正是因为那袍袖上沾染的梼杌血,玄天麒麟是瑞兽,梼杌则是凶兽,二者一旦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