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随着生殖腔被电流狠狠击中,已经被使用了松弛剂的顾燃仍是在这刺激下猛地抬起了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哽咽的呻吟。
“快看,他那根东西又起来了。”研究人员一边拿着电击器反复刺激顾燃的生殖腔,一边兴奋地看着对方疲软的命根子开始再次挺拔。
金属的头盔不断撞击着冰冷的实验床,发出砰砰的声音,顾燃的四肢难以动弹,只有头颅不断地抬起落下。他太痛苦了,而最痛苦的还是他的心。他的伴侣,方鹤亭所相信的平权政府残忍的所作所为并不亚于当初的独裁政府。只可惜,对方居然为了这样的政府而选择检举自己,如果方鹤亭知道自己被这样折磨,会为自己伤心难过吗?
生殖腔被电击所带来的痛苦让顾燃逐渐丧失了意识,他在头盔下闷闷地呜咽着,下腹却开始情不自禁地起伏,最后一股股浓浊的体液夹杂着血丝,从采集器顶端软管缓缓流出。
“亲爱的,看到了吗?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这个S+级的Alpha也只能乖乖地成为实验品。”傅云深在实验室的另一面的透明墙体背后,将他的专属奴隶A紧紧地压到了墙面上。A的脸被傅云深攥着贴在墙面上,他惊恐地看着那个因为过于痛苦而不断用头撞击着实验床的Alpha,对方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