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蜑大善人和蜑夫人是不是你杀死的?”
訾狸揪住訾喜的衣领责问。
“不、不、不是的,我怎么可能杀死祖、祖父和祖、祖母呢。”
訾喜吓得语无伦次,全身哆嗦。
“貂,关上大门,今日娘要清算血债!”
訾狸将訾喜往灵位前一扔,从腰间抽出软剑。
“姑、姑、姑姑, 家、家、家主我让、让给你当、当,你、你、你饶我的命、命、命……”
訾喜筛糠一般哆嗦不止,尿了下裳一裤裆。
“喜滋滋,你的祖父和祖母是不是你杀死的?你祖父书房的那半幅画是不是你偷的?你老实交代或许我能留你的小命!否则,我让你喜滋滋立马变成悲戚戚!”
訾狸软剑划过訾喜的脸面。
“姑姑,姑姑, 我交待, 我交待。祖母是帮我取那半幅画的时候被祖父设置的机关给弄死的, 祖父的确是我所杀。姑姑,侄儿罪该万死,侄儿罪该万死。可你看在我是你亲侄儿的份上,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姑姑,我还年轻,还没活够,祖父祖母反正已经这把年纪,迟早要死的,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姑姑!”
訾喜不停哀求訾狸。
“那半幅画现在在哪里?”
訾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