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看我干什么?是不是十多年没看不认识了?还是我更风骚更令人神魂颠倒了啊?”
曾狸心里清楚,那个父母不疼自己的儿女?只是疼爱的方式不同而已,但她和訾蜑之间说话总是没个正经。
“十多年,十多年啊!狸,你知晓这十多年里我和你娘有多想你!你却还是这般没心没肺,没羞没臊。”
訾蜑眼含泪水,嗓音抖抖颤颤。
“当初不是你把我赶出家门的吗?现在猫哭耗子装什么装?我没羞没臊,你呢?没骨没气吧?让斑蝥、幽魔二踩在脚下也不敢吱一声!”
訾狸将目光从訾蜑身上移开,张望墙上的一幅山水画。
这幅山水画和蝶市曾家议事大厅上方挂的那一幅好像一样,又好像哪儿不一样。
“当初是因为你犯下大错,我也是迫于姒而的压力,才放出风说要把你赶出家门。狸,我那个时候也是迫于无奈,也只是做做样子给姒家父子看,谁知你太任性,一走了之。”
“说实话,我当初也是不想连累家里,才选择出走。”
“唉,可你这一出走就是十多年,还让那鼍得了便宜。”
“你不要提那老畜生,我从没有让他得到过便宜!”
“你没让鼍得便宜?那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