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最终还是没能拗过韩域,由着他开车带自己来到酒吧街。
徐凯锋已经到了,双腿交叠靠坐在吧台边,手里擎着酒杯,眼神不羁邪肆扫视着全场,痞帅的气质象极了在酒吧猎艳的公子哥儿。
看到曾柔进来,扬了扬手中的酒杯,唇角染上浅淡的笑意。
韩域停好车,紧随着曾柔进来,目光沉冷的扫向徐凯锋。
徐凯锋的视线与韩域隔空相遇的刹那,脸上的笑意凝固了。
他讪讪的放下酒杯,眼睑微垂,遮掩住尴尬。
酒吧要比曾柔想像的冷清许多,为了更好的套料,她选择坐在吧台紧临着徐凯锋的位置。
韩域手随意搭在她的腰上,不动声色的宣誓着主权。
徐凯锋微微勾唇,心里却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难受,最多是有些又大又亮的尴尬。
曾柔要了杯马天尼,靠着吧台四下张望,自言自语似的对酒保道:“今天怎么这么清静?我以前来,不是这样的。”
酒保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别问了,总之是倒霉!”
“怎么了?怎么了?”曾柔一张八卦脸的向前探着身子,“趁着人不多,说来听听。”
她出门前化了一个小烟薰妆,选了件斜肩的金色丝光针织衫,透着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