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佩仪怔怔的挂上电话,脸色煞白。
曾柔问:“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伍佩仪嘴唇抖抖,“福伯出事了!是和肥强一起的那些孩子……”
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有些无助的看着徐凯锋,“是我们害了他,当初福伯就说那些孩子有背景惹不得,不愿意出庭做证,是我们缠着他坚持要他出庭。”
曾柔握着她发抖的手,“你先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案子曾柔参与的不多,当初找到福伯这个证人后,她直接将信息交给伍佩仪后,就没再过问。一直是伍佩仪和徐凯锋同福伯联系。
徐凯锋也怔了怔,不过相对于伍佩仪他还算冷静,“先别说这些,福伯他人现在怎么样?”
“还在医院抢救。”
“哪家医院?”韩域拿起车钥匙,“先过去看看,有什么路上再说。”
几个人匆匆忙忙往仁爱医院赶,路上韩域就已经给陆飞打过电话,询问了情况,并安排了最好的医疗团队。
韩域放下电话道:“人还在手术室,我已经让陆飞亲自过去,他是医学圣手,有他在福伯会没事的。”
有韩域在,曾柔的心安定很多。
伍佩仪的情绪也稍稍平静了一些,咬着牙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