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扶月的酒一下子醒了,回想起新婚那夜的情形,她连忙伸手抵住。
“那个……我还没有沐浴。”
“夫人等事后一起去洗也无妨。”夜凌渊并不理会她的反抗,抓住云扶月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继续解自己的衣袍。
“你……”
云浮月还想再说些什么,夜凌渊却已经急不可待地俯身吻了上去,将她后头的话都堵进嘴里。
这个吻来的细腻绵长,直到云扶月胸腔里的所有空气都快要被他吸走,整张脸胀得通红,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夜凌渊才终于放开了她。
“还有什么想说的?”
不知不觉,夜凌渊的外袍已经扔在床下,身上只着一件中衣,身子紧紧贴着云扶月,滚烫的体温透过两层薄薄的衣衫传给她,让云扶月脸颊发烫。
云扶月轻轻摇了摇头,忽而仰起脖子在他唇边轻啄一下,声音中带着几分调皮。
“这几天,我很想你。”
“我也是。”
夜凌渊的声音轻得像是一声喟叹,张口轻轻含住了云扶月颈侧细嫩的肌肤。
这一晚,两人直接折腾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夜凌渊才终于放过了云扶月,让她安稳睡去。
云扶月一直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