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过往就连太子也是第一次听说,他忍不住道:“镇北侯与他并无过节……”
皇帝淡淡地扫了这个儿子一眼:“他是没过节,但失去镇北侯,抚安伯又常年在任上,现在的形式……你不是看到了么?”
太子一愣。
云扶月反应过来:“您是说……从那时候起,他就意图谋反?”
皇帝的笑容更冷,没反对。
“至于你娘……她在宫内看到秦勉做的假信笺,误以为你爹还活着,只是被俘虏在可汗部落,所以才坚持要求上边关。”
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云扶月眯了眯眼,看了眼身旁的夜凌渊。
夜凌渊拍了拍她的手背:“看来秦勉到底做了什么,陛下也不清楚。”
将一国丑事说给夜王朝的摄政王听,到底是失了颜面,皇帝并不愿多说,视线重新落在云扶月脸上。
见女子神色并无波动,不禁有些意外:“看来,这些年来你在外也吃了不少苦,难得有如此定力。”
云扶月心头冷笑。
可不是定力好么,定力不好的原主早就被欺负死了,哪里还能坚持到今天。
几人在宫内继续坐着,足足又过了一个时辰,云扶月才与夜凌渊一起,自密道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