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
唐天的大心脏不争气地跳了几下,简直太美了。这样的绝色佳人,如果真要在海边有一栋房子,过完余生足矣。
唐天的心念仅仅一闪而过。
他知道。
乱战的年代,何处又能安身呢,何处有太平呢?
“天下大乱,何享太平。”
他清楚就算自己是大宋的皇帝,自己都没有把握掌控时局,当皇帝不是喝酒吃饭,张口就来,不说金人,就是当下大宋这帮臣子们,哪个不是对上一套,对下一套,自己还有一套。
不是简单地杀杀杀就能解决的。
更何况现在北有金人铁马金刀,西有西夏虎视眈眈,东有倭贼侍机而待,南方听说也“占婆国”的小国家屡屡犯边。占婆国就是后世的越南。依靠着长居海岸,善于海战,经常北下南上,劫略商船,杀害船员。
复杂呀!
唐天感觉自己南下建州,也是长路漫漫,风险重重。
时间像海风一样吹过,夕阳没落在海平面下,夜色如期而至。
船队不在船行,整齐地靠在一起。
这些天新上船的百姓和新兵终于适应了海上颠簸,不再吐心吐肺地吐着黄水,饭菜飘香让人有种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