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陈相与火烧千睛城,重创秦家,烧死了我的父亲也就是前任蛊宗秦翦。秦家因此一落千丈被挤出五大家族。”他说这话时语气没有什么太大变化。
有人道:“陈相与欺师灭祖,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诛之!”
秦暮涯嘲讽的笑了。“是啊,一代魔头人人得而诛之。”看向陈相与叹惋。“看到此等场景,你难道就不心寒吗?”
“你救了他们两次,可他们却连条生路都不留给你。”
陈相与抱着手臂悠悠道:“我做事只凭喜好,与他人无关。”
秦暮涯道:“你就是这样,成不了圣人也做不了邪魔,一辈子都这么不上不下。”
江西泽道:“照你所言,他为何要烧千睛城?”事关陈相与,他从不掩饰自己的关心。
秦暮涯看着他,又看了看陈相与,不知是褒是贬。“你倒是重情,不枉他待你如子。”
江西泽不喜欢这话,但也无意跟他辩驳。
“其实陈相与并不是炼出金蛊的第一人,我父亲才是。他以魂魄融合了本命蛊,功成之时封锁了消息,外界并不知,因为他在布局,打算效仿藏佛府君,除掉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当时他年少,不知道父亲这么做是对是错,看着他精密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