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陈相与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什么样子?”
江西泽道:“清平君。”
陈相与道:“你不是不想成为圣人吗?”
“你那天说的话,我仔细想过了……你说得对,那些都是我们想要的而不是你自己想要的。人生在世数百年光阴,如果不能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活着那还有什么意义。所谓圣人,他们也只是按照自己的方式活成了圣人而已。”
江西泽静静看着他,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哎。”陈相与把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我跟你说一个好玩的事情,别人都不知道的。”
陈相与翻箱倒柜把那段许久未翻的记忆拼凑出来。“我小时候,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吧。那时候刚开始修炼,消耗很大,又没有辟过谷,每天都饿到不行。师父就把平阳府里能吃的野菜都挖给我吃。春夏还好,一到冬天野菜没有了,我就饿得头晕眼花。”陈相与在桥头的台阶上坐下,江西泽轻提衣摆随他一起坐在了泛青苔的石阶上。
陈相与轻笑,继续道:“有一年冬天特别冷,加上经常挨饿,我就生病了,师父很自责,不分昼夜的守着我,给我渡灵力。就是那时候,师父去山里猎了一只兔子,烤熟了给我吃。而后在平阳府的山门前跪了一天。”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