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楼,陈相与明显安静了,默不作声跟在江西泽身后。
走到长街尽头的一个拐角处,江西泽道:“在这里等我。”
陈相与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也不问他去哪,抱着手臂轻轻靠在墙角上。
脑中还想着汾冷翠的话,那件玄门中茶余饭后咀嚼的野事。他知道,自己同秦暮涯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有人去恶意揣测,可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敢当着他面说。
上次听到旁人编排他跟叶婉婉,他能跳出来打的那人尿裤子。可这次……他畏缩了,无可辩驳也没有动怒,脑中浑噩只有一个想法——逃,逃离那里,逃到听不到的地方。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尽管外表修炼的刀枪不入坚不可破,一旦触动伤口却会在瞬间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而那件事,便是陈相与心中永远痛。
江西泽不稍片刻回来,将油麻纸包塞到陈相与怀里。
“拿着。”
陈相与慢半拍的接住往下掉的纸包。
“什么?”
食指沿着缝隙拆开一角,一颗金黄蜜饯滚了出来。一包蜜饯?
陈相与疑惑看向江西泽:“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他一包蜜饯,方才他是去买蜜饯了。
江西泽平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