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区,再走一段,能看见两个挨在一起的破草棚子,整个屋子都是用干草和木板子搭成的,看着就很寒酸。
宋文彬带着他们进了其中一个小点儿的屋子,屋里靠边摆了一张木板子搭得床,床边放了个破旧的藤箱,一个缺了口的瓦盆里燃着零星的一点儿炭火,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
门一开,冷风就灌进去,宋文彬连忙关上门,床上躺着的人已经咳起来。
“覃老师,您好些了吗?”宋文彬跨步走到床边,俯身跟床上躺着的覃老师说话:“要不还是搬去我们那边吧,您这不能再熬了。”
覃老师又咳了两声,才艰难道:“宋同志啊,我们不能再麻烦你了,上次差点就让人发现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已经这样了,不能再拖累你了。”
早在两个月之前,宋文彬就打过主意,想让他们也搬到小院子那边住,怎么说土胚房也比这草棚子好。为了安抚不满的老郑,他还特意请他喝了顿酒。
结果老郑那边没出问题,差点被来检查的人撞上,好在他们这边的人还算一条心,老郑虽然有点贪便宜,但害人的心没有,帮着掩护过去了。
之后两边都吓着了,只能让他们在草棚子里住着,结果天气越来越冷,这些人年纪都大了,陆陆续续的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