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推演的那个结果,我觉得不会那么夸张吧?难道就要因为一个卦辞,就要断定一个人的好坏不成?两个都是好孩子,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李禅心忍不住看了白临秋一眼:“你以前总是说我溺宠翰州,我看你自己也不遑多让。”徒弟还没收呢,倒是先维护上了。
白临秋:“这不一样,我认真的。”
一直没说话的林长风叹了口气,劝道:“大家的意思是让两个孩子不至于走的太近以至于伤人伤己,并无强迫之意。你的意思,我们也都明白,也信你的眼光。其实所谓的‘一正一邪’,只是一个说法而已……”
叶曲接话:“就是说,未必真的正邪分明,但是其中一人很可能会是另一人的阻碍。为了避免结果太糟,我才这么建议,并无给其中一人定罪之意。”
他又补了一句:“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们自己决定吧。”说完他就开始摆弄手里的算筹去了,不再说话。
“天意难测,谁知道结果会是怎样,”白临秋皱眉,坚持说道,“若是天命已定,怎样做都是无用。这些手段,说不定将两个孩子越推越远,反而促成了灾祸临近。”
李禅心叹气:“你说的未尝没有道理。”
谁能说自己看透了命运呢。
白临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