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盛觉得自己都快被这环境给逼疯了,他如今宁愿周围有什么危险的存在,也好过这折磨人的黑暗。
这段时间,他不知道自己往前走了多少,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原地打转;他已经在心里背了几百遍刀诀,回忆了无数次人生,四周的环境还是没走任何变化。
他觉得自己有些支撑不住了,没有一点灵气,也取不出来丹药,身上的伤口一直在反复撕裂。
顾清盛叹了口气,心烦意乱。
他不想走了,他很累。
顾清盛干脆停下来,缓缓坐在地上。
自己是怎么落到如此地步的?
身上的伤是与那个古怪的妖物动手的时候留下的,他最后似乎是杀死了它,又似乎没有,因为顾清盛已经有些记不清当时的情况了。
他只记得突如其来的漫天的大雨,猛然回头时半空中撕裂的缝隙。
顾清盛揉了揉额头,觉得自己现在不太清醒,额头有些烫,或许是发烧了,也有可能是失血造成的昏沉。
顾清盛靠在身后冰冷的墙壁上。这或许不是墙壁,但是顾清盛现在看不见它,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顾清盛开始想君喻。
他现在有没有到西南?在做什么?
他有没有生气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