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阿陵一直心中放不下的就是你,他看重你,那我便该替他尽些心。”沈流意浅笑一声,淡色的唇不怎么用心的牵了一下。
但即便是这样明显就是敷衍的笑意,他也能做得如此好看,便是极细小的弧度,也透着一股云卷云舒的雅意。
陈慑不知道看过多少次这样虚假的面具一般的笑意,看见他再次露出这样的笑容,忍住心中就快要吐出来的恶心,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想再看。
“你说了这么些年这样虚伪的话,也不嫌累得慌。你根本在心里恨我恨得要死,却每每见到我,还要做出一副贴心的好哥哥的模样……”陈慑勉强睁开一线眼皮,嘲讽又得意的稍稍侧头,对着沈流意笑出一个恶劣的笑,“每次看到这样的你,我就会无比快乐。多少次,我真的好想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揭开你的真面目,让哥哥好好看看,你究竟是一个什么黑心烂肺的东西!”
被人说成这般不堪的模样,沈流意,也并未生气,只是淡声道:“你现在能有资本在我面前叫嚣,全托赖了我为你的筹谋,还有阿陵的福。若不是我当初设计让你脱了那虎蛇狼窝,你现在只怕还是一个备受人欺凌的乞儿。如何能有如今这样的安逸闲适的日子可过。”
沈流意雾沉沉的一双眼睛,看着身长玉立,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