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埋头跪在地上的暗卫恨不得现在眼睛耳朵俱都无知无觉才好,朔风长老的风流韵事,可不是这么好看的。他今日就不该在这里逗留,应该把话紧赶着的一咕噜的说完的,还学什么难言之隐的忠心下属的风范,让人累得慌。
朔风把手上的纸张放下,一双因为常年与穷凶极恶的凶徒打交道而显得异常冷厉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的觑着抱着他腿的丰满又多情的女人,冷淡的眼珠被窗外漏进来的丝缕纤薄的日光,而显现出一种金属一般的不近人情。
他看着这个敢于抱着他的腿,在他面前施展魅术的女人,寥落的有几分兴趣的用手上卷起来的纸抬着她的下巴,并未弯下脊背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我从前从未见过你,也并未和任何一个女人有过刻骨的爱恋。是什么人派你来的,来之前都没有告诉你,要如何才能取信于我么?家姑娘应当爱惜自己的身子,莫要因为已经走错了路,就对着一个男人就随意的这样许下舍身的诺言。到时候,吃亏的可是姑娘你呀!”
尾音幽幽的有些叹息,像是在惋惜女子青春韶华,因着一场本不该到来的惊险际遇,就这零落成泥,实在是让人叹息哀婉。
跪在地上的女人有一头很好的乌发,松松的绾了一个追月髻,斜斜的簪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