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的密室里四边摆着一人高的灯架子,挂着精致华丽的水晶灯,鲜红的流苏穗子乖顺的垂在地上。正中摆着一张千蝠百子的拔步床,那床极大,放几个彪形大汉在上头滚来滚去都绰绰有余。拔步床前面摆着一张大大的桌案,上头规整有序的摆着文房四宝,还有一个书画缸子,里头满满当当的都是卷轴。
陈陵上前打开一副,竟然是早已失传的云清真人的真迹,接连打开几幅都是流失许久的名家名画。
“这究竟是囚禁谁的,又爱又恨的想必又是一段说来让人唏嘘感叹的爱情故事。”王琦一边叼着一颗不知道哪里顺来的草根,咬在渐渐地犬齿上,毫不心动的把一副拿出去就能惹的人拿出万金指数追寻的名画扔在缸子里,还震荡出一阵怦然的飞灰。
陈陵淡着眼神的挥开眼面前的飞灰,把手上的画轴卷好放进去,一点一点的细细的扫着周边的布置。越看便越觉得处处都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诡异。
桌案上还摆着一副未曾画完的风景画,粗疏的线条一看就知道画的是一颗合欢花,除了合欢花全是大片的空白,边角上还有几点飞溅的鲜红的颜料的痕迹。那株合欢花上有一块颜色淡淡的晕开一圈,指肚摸上去还能摸到一点微微的凹陷和被水渍浸之后的水润。
那边的王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