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着温暖纯善的黑色眼睛当中,慢慢的多了一点血色的阴霾,“你得眼泪真美,该哭给怜香惜玉的人看。可惜我天生不喜欢女人的眼泪,所以奉劝你省省那些把戏,好生把我要的东西说干净,兴许,我还能赏你一个好去处。”
在陈陵说那女人很美的时候,沈流意淡漠的冰薄目光就更多了几分冰冷的寒凉,忍不住的要动手逼供的时候,陈陵万分冷淡的这句话,让蠢蠢欲动的就要暴露自己身份的沈流意,好险的捂住了自己的假面。
“哼……你们这群人呐,就是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等我说干净之后,你就卸磨杀驴的把我杀了。”白氏嘲讽的歪头,这些名门正道的伪君子,嘴上说着你只要把话都说完了,就会大发慈悲的放你一马,其实都是骗人的。最后还不是和他们邪道中人,用的是一样的手段。
“你还别的选择吗?”陈陵垂眸捻了一块点心送进嘴里,甜蜜的糖汁在口中润泽干涸的食道,只是这心里却依旧是苦涩难捱的。
“你现在就是我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我和你这样说话,并不代表我在求你。”陈陵眸光森寒,手上端着的茶盏“咄”的一声碰在乌木案几上。那面目笼罩在含混不清的朦胧光线中,叫白氏突的打了个寒颤。
沈流意一贯的冷漠不近人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