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雌性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他没有感到辛苦啊。
“今天的晚饭大概要推迟了,”罗伊看了看西斜的落日,“回不去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要就地取材搭个帐篷过上一晚。”
“那没有关系,我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也常常在山里过夜,在我很难过的时候,”阿道夫道,“那时候我就只能吃着生肉睡在山洞里……你和我在一起过夜的话,我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罗伊闻言嘴角莫名的上扬了一些,他吻了吻阿道夫的唇瓣,轻声道:“乖孩子,我会陪着你的。”
他们又往山上爬了一段距离,大概到山腰的位置时,罗伊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便按着阿道夫找了一处山坡掩体,按兵不动,等声音渐远,罗伊才探出头悄悄地望了一眼,入眼所及之处全是一片白,根本看不出什么。
“有鸟人的味道,”阿道夫忽然道,“很臭。”
罗伊看了阿道夫一眼,鱼人味他也讨厌,鸟人味他也讨厌,估计就只有狼人味他不讨厌了。
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只是耸耸肩,拍了拍阿道夫的肩膀:“走,我们跟上去。”
兽皮靴踩在雪地上吱呀作响,罗伊边走边仔细观察四周,最后还是觉得两人并行的声音太大了,便让阿道夫变成狼型,自己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