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忍不住伸手阻止:“阿哥!他快被你摇死啦!”
“……儿子你别太激动,”哈森都不忍心看了,他搬出自己做祭司的神棍劲儿,开始瞎掰,“还记得爹爹给你讲的白雪雌性的故事吗?”
这是他在西洋留学的时候读到的儿童绘本,而他经常用这些故事来哄孩子们睡觉。
安迪长大后还会怀疑白雪雌性的真实性,但阿道夫对他爹讲的故事一直都深信不疑,并且坚信着自己是个白马雄性,迟早有一天会得到一个雌性的青睐!
然后他们会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生一群可爱的小崽崽……
果然,阿道夫眼睛一亮,随便用兽皮毯子呼噜呼噜眼泪鼻涕,一脸兴奋的道:“我知道了!雌性要我亲亲才会醒来!”
安迪:“阿哥好恶心!竟然用被子呼噜!恶啊!”
没存在感的大家长埃里克来了一句马后炮:“雄性,不能流眼泪!更不能流鼻涕!知道吗阿道夫!”
阿道夫哪里管得了他弟他爸说了什么啊,他古铜色的脸蛋发红,嘟着能挂油瓶的嘴,慢慢的、慢慢的靠近他的雌性,用力的在对方的唇上“啵”了一下,然后那一瞬间,阿道夫浑身打了个狠狠的激灵——
“好、好好软!雌性的嘴唇好软!”说完他忍不住“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