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茶,白梼杌一向话少,他打算去了,这时,戚洛拿起了他的那把剑掂了掂,“我也想试试。”
白梼杌生活作息非常有规律,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练剑都是规定得死死的,一丝不苟,因此养成了他沉稳自持的性格。戚洛的一时兴起,让白梼杌不得不驻足看他试剑。
戚洛没有刻意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他的剑势凌厉,劈砍落剑时仅用一招,一旁的草木稀稀疏疏落了一地。
白梼杌的注意力不知不觉被戚洛吸引了。
戚洛身姿相当潇洒,比起那些从小就练剑的人来说更胜一筹,尤其是他人美,舞剑时自带一种风流倜傥的意味。
“动作多余。”白梼杌在戚洛挥剑转身的一个空档,已经来到戚洛的身后。
戚洛的注意力在剑上,没留意突然靠近的男人,微微一闪神,举剑的手就偏离的方向。
白梼杌握住他的手腕,把姿势给他矫正了。
“这样。”白梼杌带动着戚洛,持剑朝前刺去,然后划出一道剑影,收回剑。
带着沉木的清香扑入鼻翼,戚洛的鼻子动了动,模仿的有模有样,也刺出去一剑。
在外人眼里白梼杌是个沉稳冷漠的人,他喜怒不形于色,也很难让人察觉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