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美姊是好几年前我在花东一带认识的小姐,住在一处我没听过的地方,她独自带着两个领养来的孩子,跑船的老公一年只有几十天在家。
「阿ㄅㄧˋ啊!这里啦!」
当我站在走到底的碎石山道前、一脸智障地左顾右盼时,正美姊的声音从我旁边山坡上传来。她那喜欢自创别人名字的习惯还是没变,声音也洪亮得好像全世界都听得到。
「阿姊!阿美姊!」
「这啦!这啦!绳子啦!」
哇靠……上门拜访居然要抓着绳子攀坡,我是哪里来的救难队吗。
给这条不晓得是浸到油还是怎样、有些滑溜的童军绳折腾好久,我总算是浑身泥巴地上了大概有一层楼高的坡。登顶后第一件事不是和打扮清凉的正美姊道好,是在她面前满头大汗猛喘气。
「唉唷!你干嘛走后面啦!北烂逆!」
然后我才知道,我车停好走了十分鐘的路竟然还他妈的走错。
个头小的正美姊身穿褪色的粉红吊带背心,底下一件宽松的迷彩短裤,稍微有点肉的深麦色四肢裸露在外,和一身汗臭的我对比十分清爽。她没有化妆,五十岁了皱纹却不太多,可能是因为性生活丰富吧。那张五官偏小的鹅蛋脸让多年不见的我感到诧异,因为我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