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行:“……”
君景行幽幽道:“我还当你对太子是认真好的,谁能知道你这人这么冷血无情?”
岁晏古怪看着他:“你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君景行真想一针戳死他。
“而且我对太子是不是认真好的,同我告不告诉他这件事情,完全两回事。”
君景行道:“怎么说?”
岁晏伸手将床头小案上的糖盒拿过来,捏了一颗糖放在嘴里,含糊道:“如果他真的知道这件事情,一来便不会再来追究你的事情了……”
君景行打断他,道:“怎么就不追究我的事情了?他应该查出了我的身份,也知道我同岁安侯府没什么关系,想要保全你,只要将我抓住,照样能将岁安侯府干干净净地摘出去。”
岁晏微微一笑,道:“因为今天他来看我时,我哭着喊着对他说只要我家景行治病,他对我心生愧疚,这种小事自然要成全我。”
他家景行:“……”
君景行沉默半天,才真心实意道:“你还真是个渣到前无古人的混蛋啊。”
岁晏作势要拿盒子丢他,君景行道:“那盒子里可有糖啊,每天五颗,丢了可就不能吃了。”
岁晏这才“哼”了一声,将盒子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