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他恰好不在,墙上不是熟悉的白漆,而是错综的大理岩,岩上那一幅幅白衣男子与紫衣美人百般姿态。
时而谈笑枝椏间,一人抚琴一人舞,白衣化作为细风,紫衣瀲灧为池水。
房中画眉,水旁交欢,旁边还有几句题词「唐时美人宋时归,千万年纵一渡劫,羽化青风又如何?君总会见身后人。」
入目的画像总和脑海里的前尘往事做连结,可想抓住又只剩下一片光影消散,好像未曾来过。
此刻说起西湖才恍然想起当时画上的景致。
「我和你...曾在西湖有什么约定吗?」
「以前那里还没像如今这么繁荣,是一处不为人知的秘境,你下凡游玩总爱去那里,本来为师还只把你当徒儿,可一次夜晚你在那沐浴我恰好去捉你回去,便在那要了你。」
说到这也不禁脸红,要了自己徒儿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蹟。
「咳,所以之后我们便常常在那处幽会,甚至于在算到你将要拿元神去封印你那位夫君之时也是在那里道别的。」
「难怪每当我看见西湖总是会想去走一走看一看,原来还有师尊为老不尊的这么桩事。」
「你别那个眼神,你当时知道我在后面不也没拒绝吗?还自己将屁股凑上来,也不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