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腻了几天,男人飞到美国处理公务,一连好几天无法见面。
同样是分离的日子,不同的是这次男人在离开前都还腻在身边花言巧语。
纵使十五小时的时差,男人依然每日一通电话,天南地北的聊。
洗潄完毕,放松的躺在床上跟戚晏聊到睡着,手机落在枕头边。
睡到一半,我是被晃醒的。
天摇地动,柜子左右摇晃似倒未倒,房子的梁柱在跳舞,房间里所有的物体都在不规则摆动,喀喀作响。
从小到大经歷过大大小小的地震,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没有一次像这次晃的这么重,让我感觉死亡的边缘逼到眼前。
我该不该逃,现在逃安全吗?
我抓着衣领,害怕到没有头绪。
一阵铃声响起,敲入我恐惧的脑海。
「蔓蔓,你没事吧,别怕。」电话的另一头是低沉的男声,焦急迫切。
「没事,只是比较晃。」我深吸一口气,平復一下心绪,心底的恐惧仍在翻滚,然而远端关心的嗓音如一股暖流注入心窝。
约莫叁十秒的地震逐渐趋缓,摆动的柜子也趋于平静。
「那你继续睡,要梦到我。」男人又开始耍嘴皮。
「再见。」我翻了白眼掛断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