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我就醒了,头痛欲裂,口乾舌燥。
睁开眼,我就后悔了。
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第一次喝酒耍酒疯,闹的戚晏鸡犬不寧;第二次喝醉跟啃了诚实豆沙包一样,嘴巴没了门,什么话都倒出口。
我真是要疯了,脸皮都被自己丢在地上踩。
我轻手轻脚移开两人纠缠的躯体,临走之前瞥见男人眼底的黑眼圈。
他的工作有那么累吗?
男人呻吟着,挥手找东西环抱,我赶忙将枕头塞进他怀里。
趁阳光升起之前,踮起脚尖,落荒而逃。
一早简维恩来讯息,打听昨晚我是否安全到家,打听我跟戚晏的情况。
她说昨晚我嚷着让戚晏来载我,甚至把人家的名字当成歌曲哼唱。
她说男人赶到的时候,我已经巴到他的身上当软体动物。
「你就这么安心让野男人接我走?」我拨通电话,半开玩笑地质问。
「他看你的眼神不假,是不是认真的老娘还是看的出来。」简维恩顿了一下才继续说。
「况且你也不是轻易相信人的个性,尤其对男人。」
我瞬间觉得一道雷劈下,没事打这通电话雷自己个外酥内嫩。
叁两句塘塞简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