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喊道,声音撕心裂肺的颤抖。
邢朗抬脚踹车窗:“那你信不信你敢崩了她,我就崩了你!”
魏恒在包围圈外看着,看的胆战心惊,他知道邢朗在赌,赌那两人的心理防御机制已经在被陆地和空中全面包围的情况全面瓦解。他们放言要杀死人质,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只要警方比他们更强势,他们就会丧失最后的一丁点斗志。
玻璃出乎意料的很厚,踹不开,于是邢朗把枪插入枪套,转过身朝郑蔚澜伸出手。
郑蔚澜立即就把手里的斧头递给他。
邢朗接过斧头,轮起来就朝车窗上砸,怒道:“砸!把这破车砸烂!”
车窗霎时出现裂纹,闪开一个口,车里的人尖叫道:“你再砸我就开枪打死你!”
邢朗砸完车窗砸车顶:“开!开枪打死一个女孩算什么本事,打死警察才是你的能耐!”说完冲周围的警察吼道:“愣着干什么?给我砸!”
警察们操起棍棒,噼里啪啦的砸车。
魏恒这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他好歹已经有了两年协助警方侦查的经验,但从没见过像邢朗此时用来对付绑匪的手段。这么粗暴蛮横的方法除了邢朗也没有第二个人敢用。
万一邢朗错误估判了形式,或者并没有从气势